,我自然铭记在心。”
傅忻寒冷笑了一声,然后还是散开了小醉的头发,微微抬眸看向那个男人:“我给的那点好处你还能看在眼里?有幸让你坐下来聊聊?”
高山看完文件也走了过来,他在沙发里坐定后那个人才敢点头坐下。
小醉的眼也一直在打量着那个举棋不定,像是坐如针扎的,心里对这个人其实是有恨意的。
都说监狱里的人都是冷漠无情,阴险卑鄙的。
从她父亲的死到安怡的死,她相信了。
她父亲是自杀,他们没及时发现也就算了,是她父亲的命该如此。
但是安怡的死,如果是个圈套,那么她岂不是白白死了?
为了治她而牺牲了安怡,安怡当然会死不瞑目。
她无法想象安怡死前的样子,张恩也没跟她提,而她自己凭着想象……连她是在哪个地方死的都不知道。
“我如果没记错,曾经跟你交代过,无论怎么治她都不准要了她的命!”傅忻寒直接那么直白的说道。
监狱长擦了擦额上的汗:“傅总,这真的是她自己服的药死的,这件事情我是真的后来才知道。”
“所以呢?我老婆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傅忻寒真想一拳打爆他的头,说话不经大脑,把他当傻子耍。
那人低着头,说话前当然是三思一遍。
“何总没有给过安怡东西,你们监狱却说药物是何总给的。并且已经做了原告,何总是被告这事总是大家都知道了的,所以你今天在这儿把你知道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否则傅总还能让你站着出去?”
高山淡淡的说道,这件事已经掺和进来,自然是站在傅忻寒跟何醉这一对。
反正他怎么做都没损失就行。
“我只问你一句,安怡吃药前有没有说什么话?”
小醉从容的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