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万万想不到,也不敢想。
他说不想让她来,她便只以为是他不舍的跟她分开哪怕是短短的几个小时。
可是,原来结果是这样。
她的心怎么能不疼?
当下她根本就说不出自己的心情,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心疼吗?
她问自己。
答案竟然是不。
已经麻木。
想到他那要留住她在家里时候烦闷不悦的表情。
她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她只以为他那是不舍。
只以为是自己的身子刚好些,他还不能从差点失去她的心情中平复过来。
若不是自己今天偷偷地要来查出点什么……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曾经写过这样一封信,是对她的父亲。
尽管,上面只写了她父亲在任的时候做的一些不足,尽管只是那么一点点的内容。
但是她的心,突然想起父亲的遗书。
他说,让她去找傅忻寒,让她去找她的爱,他说他错了,当年不该拆散他们。
那个人再怎么狠心却始终是她父亲,并且,这些年从不曾亏待她,把她当宝贝一样疼着。
可是……
原本是要来查别人,最后竟然查到自己身上了。
她的心怎么能不冷?怎么能不麻木?
但是,当回过神,她还是努力地挤出一点微笑,尽管眼眶已湿,已经看不清。
但是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不,不认识,只是这信上跟我父亲所被定罪的内容根本不一样,我可不可以申请把这封信带走?”
她轻声说,此时,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脾气。
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在笑着说。
老领导看她那样子然后想了想:“罢了,反正这封信到我这里就没别人知道,你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