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用力的擦掉滴在相片上的泪滴,那照片那么好看,怎可以被她弄脏。
就那么一张张看下去,翻来覆去,直到把所有的大小影集都看完。
她似是忘记了什么,深呼吸坐在那里,手里紧紧地捏着相册。
忻寒就那么心疼的看着,如果她真的想跟他分开,那么现在做出这样难过的样子给谁看?
不自禁的发恨,如果那两个人不是已经入狱……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于是这段时间,监狱里的两个女人会常常被找茬挨揍,对,就是生不如死。
他拿过她的一只手,在她手心里给她写:“要谈什么?”
漆黑的长睫如蝴蝶的翅膀翩翩的呼扇着,泪珠就那么粘在上面,她感受得到他指尖的温度:“你吃药了吗?”
她哪里还来得及管那些?
他抬眸看她,眼神里越来越多的烦闷,然后终是丢下落了泪的他最爱的女人起身到窗口站着。
她看着他那固执的背影,然后转头看向旁边的柜子,起身去从里面找出药,看到日期还是她走之前买的日期,心头不由的又是一阵疼。
下楼去给他倒了水,再回来他还站在那里。
她走上前,娇弱的背影跟他并肩站着:“先把药喝了!”
他垂眸看她掌心里的两粒药,然后抬眸看她,在她把手抬高在他嘴边的时候,他执拗的直接把药从她掌心里夺走,她的心一颤,他却已经把药咽下去。
她听不见,他不愿意多说,反正说什么,她都可以装作不懂。
柔荑拿着玻璃杯寄给他:“喝点水!”
他乖乖的拿过水杯喝水,喝完后自己放到旁边的茶几,然后转头看她,想说什么,却最终又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掌心里一笔一划的写到:“既然不想再跟我有关系,为什么还要管我死活?”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