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肢,不然无法活下来。
当场濮阳雪的母亲就要晕过去,她那一向高傲的女儿要是被截肢,还能活吗?
还不得疯了?
丈夫已经在狱里,女儿摊上这件事……她一下子没了主意。
当她哆哆嗦嗦的把名字签上,也就意识着……
她很快便从医院得知濮阳雪的情况,晚上傅忻寒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原本最不想提的事情却突然说出口:“忻寒,濮阳雪出事了!”
那一刻,她的心里很沉重。
他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繁华夜市:“你没事吧?”
她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她只是觉得很可怕,濮阳雪怎么会想要撞死她?
怎么会自己先完了?
那原本以为会永无休止的战争,到最后……当意外停止的时候,她心里那坚固的城墙竟然一下子崩塌了的感觉。
“寒,我把你外套洗干净好不好?”
张恩的声音,何醉的心一颤,那头张恩抱着傅忻寒刚刚在外面被不小心洒酒的外套正要往洗手间去。
他站在窗前冷冷的回头,然后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何醉一下子觉得胸口闷的厉害。
不经意的,心里像是有根弦松了一下,然后又是紧绷,然后她窝在床上突然哭的像个孩子。
夜空阴蒙蒙的,一场及时雨就那么从偌大的落地窗倾盆而下。
何醉第二天去了医院,病房门口看到那个女人……已经疯了。
当病房里那疯了的像是失心的女人看到她站在门口的时候,只是惊恐地睁大着一双眼睛,然后双手抱着蓬松的乱发:“啊……”
何醉就那么木讷的站在那里,心像是陷下去一块,是无底的深渊。
记起初相识:你好,我是傅忻寒的未婚妻!
那时,濮阳雪还是那样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