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她才回过神:“没事!”失魂落魄的轻声道。
他却发现她的异常,她不多解释他就不急着问,只是跟她吃完饭后抱着她去音乐室里听歌,她需要放松心情。
“我们不是说好不再瞒着对方心事?”
他抱着她躺在沙发里,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一句。
她抬眸看他,然后笑开:我就知道你不单纯让我来听歌。
“告诉我!”他轻吻她。
她沉默了许久:“我爸爸的事情可能跟他有关。”低低的声音。
他才想起她爸爸的事情,那一直是她的痛处:“怎么这么说?”
“昨晚那个人说的,大概是以为我一定会死,他说以前他找我父亲帮过忙,我那时认出他是曾经跟着濮阳树后面的秘书,虽然他现在变了个样子,但是我还是认出来,忻寒,我知道爸爸肯定是犯了事情,但是那个人间接的逼死了我爸爸你知道吗?他那么憨厚,他怎么会轻易犯错?我想当时肯定是那人逼着他……后来我爸爸才有了把柄落在濮阳树手里,然后……”
她越来越激动,她越来越焦急,越来越恨。
他把她抱在怀里安抚着:“好了好了,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那个人还被他们关着,想要知道确实答案并不难。
她拼命的点头,在他怀里再也忍不住哭成个泪人。
她不怕被打,她也可以不怕被威胁,但是最亲的人是怎么死的?这件事情她绝对不会就这么过去。
然而,他也不会让那件事那么过去,他原本就怀疑濮阳树坐上今天的位置肯定是使了些手段,今天何醉这些话,其实更是让他对濮阳树肯定了某些不好的作风,他女人的事情,他当然会做到让她满意为止。
“忻寒,我什么都能忍,但是别人伤害我家人的事情,我绝不会这么罢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