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意思?”他冷冷的说,已经认定了是濮阳家。
“有区别吗?”那人看他一眼,又看了他身边即将昏厥的女人一眼,讥笑着摇头。
“是没区别了!”傅忻寒终于认定,是没区别。
其实他早就不在乎是谁的主意,都是罪不可恕,只是现在他不得不跟那人这么废话。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与其陪这个女人来送死,你不觉的跟濮阳小姐在一起更好吗?濮阳家那样的势力,你在这里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今天这样做,可是把那老头给彻底得罪了。”
“我要是怕他,今天就不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