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醉冷笑一声:“他让我走我就走?他是你爸,我爸爸已经过世了!”声音冷清里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
濮阳雪更是吃惊,她竟然说这种话:“我爸爸可是大人物!”
何醉抬眼看濮阳雪:“只是现在,总有天会退的!”就像是她父亲也曾是啊,不过后来还不是被拉下马。
当年到底是谁举报的她父亲?现在这年岁还有几个清官?
如果当年她爸爸入狱是咎由自取,那么她想说,世上贪官的死都是活该,所以,死的怎么能只有她父亲一个?
“你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父亲跟你有什么仇怨让你这么诅咒他?”濮阳雪终于再也耐不下性子,因为她终于发现,何醉是个不识时务的。
如果软的不行,硬的难道还逼不死她?
濮阳雪越来越恨她,从开始的防备拉拢到现在知道何醉有个傅忻寒的孩子,她现在已经恨不得何醉立即死掉在她面前。
“你父亲跟我没仇,我也不是诅咒他,我只是在陈叔一个事实而已!你不喜欢听可以不听,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进去了!”她冷眼看着濮阳雪终于跟她翻了脸,心里却更是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用再装孙女了。
“何醉,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千金大小姐?你现在不过是个落难的鸭子想飞也飞不起来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里装清高?你……”
何醉微微抬着眸看着不远处一个打扮精致,外表温柔的女人的嘴巴喋喋不休着,她只觉得麻木,对濮阳雪跟她说的任何话,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的起伏。
无奈沉吟:“濮阳小姐,请保持你以往的优雅好吗?你现在看上去才更像是个落水的鸭子在我耳边呱呱的叫的我耳朵都要出茧子了!”
何醉摇着头,真是被濮阳雪给打败了,她以为他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