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连个电话也没再有,而且他已经不是以前我们认识的那个傅忻寒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如果我说了,又能改变什么?”
她不再那么确定他的心。
彻彻底底地!
又过了三天,他还是没回来,之美也跟她离开了这个房子。
临走前她把自己穿过的衣服都洗好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
之美说她多此一举,分明都是她的尺码,带走两件也无所谓。
她却不那么想!
住了一个多礼拜,他却再也没出现过。
或者,她无意间又重伤了他。
不过昨天看新闻他跟濮阳雪一起出现在美国某部一个很有名的一个红酒会,虽然他们婚礼推迟了,但是那样的亮相,无疑让所有人都承认只是婚礼推迟了那个事实。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家……怎么会是她的家?
纵使没人知道这个地方,但是她想,她已然不适合住在这里。
而且,她现在疯了似地想念她勇敢地儿子。
她跟之美去接儿子放学,小家伙背着个大书包走出来看到她的时候眼前一亮,却又立即低了头往她跟前走去。
一副不稀罕她的样子。
“臭小子,你妈妈大病初愈来接你,你还拽上了?”之美不满的叫了一句。
何醉摇摇头,拍了拍之美的肩膀走上前要拉儿子的手,谁知道小家伙竟然还挣扎开了,但是学校门口这么多人,她又不好再这里跟儿子谈心,于是蹲下身子轻声对他说:“等回家妈咪在跟你详细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吗?妈咪跟你道歉!”
之美觉得何醉实在是太宠着这个小子了。
何阳小盆友看看老妈态度还算诚恳,哼了一声:“走吧!”
“妈咪!”只是在他们要上次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女孩跑上去,拽着何醉的裙摆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