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不是为了灌醉她,灌伤她。
包间里一直安静下去,大家也不敢再乱说话,只是旁边高个子的学姐对傅忻寒说:“她喝了这么多能受得了吗?”
“是啊,我看她现在怎么还不如以前上学的时候胖了?”
“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出了门口就虚弱的头脑不清,眼花缭乱。
钱树辉听说她在包间里陪客人喝酒以为有人想欺负她就下了楼,刚得知傅忻寒在那里面,当他赶到的时候她已经从里面出来,整个后背都贴在冰冷的墙壁,像是浑身无力的就要瘫软下去。
他迎上去:“没事吧?”
她一手扶着墙占了站,任他扶着摇了摇头:“没事!”
他搀着她:“去办公室缓缓!”
她没拒绝,自己现在走路都成问题了,不想歪歪扭扭的被同事看了笑话。
“咱们这个学妹啊,我看这么多年啊,什么都没变,还是那么烈的性子,还是当年的模样,就是换了身行头,换了个身份嘛!”有个稍微有点影响力的学长说道。
而傅忻寒却冷笑:“你们到底是来祝贺我的还是来回忆从前的?”
旁边的学姐看他的脸色摇摇头:“你还是去看看她吧,你自己看看你刚刚给她喝的这瓶酒多少度?”
他拿给她的时候就知道这酒的度数,这时候心里却负气的想,这不是正和了她的意?
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借酒装疯的跟钱树辉苟且去了……
说不定她在离开海悦的时候就找好了下家,不然怎么会在一天之内就又找了工作。
该死的是,钱树辉那个老东西明明知道他们俩不简单竟然还敢用她。
而且那天他亲眼看着她跟钱树辉的那场戏,他竟然情不自禁的当了真,明明知道那不是真的……
到钱树辉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