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夜晚,寂静的车厢里,男子身下压着的那个女子突然低低的笑着柔声道:“你现在是越来越霸道了,就算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还对‘别的女人’也如此强盗般的行为。”
那样温吞的言语,仿佛她只是他随便的一个旧相好。
仿佛他那句话只是一时之气,她并不当真。
“你以为自己很能把握好分寸么?收起你的自我良好感觉,让我告诉你,如果你的身体还被别的男人用过,一旦被我知道,我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他不是开玩笑,那双微眯着的凤眸告诉她,那不是玩笑,他真的会那么做。
但是现在,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再这样威逼她?
“傅总,要我提醒你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对我说这些么?”
她的言语依然很轻,像是对他没有半点不敬,却又字字相逼与他。
四目相对,谁又先怕了谁?
这样寂静的晚上,他们如果一定要有个人低下头沉浮在另一个人的身下,那个人不会是她。
“我没资格?我没资格谁有资格?是杜之南那个花心大少?还是你的堂哥何凡?”
他明明知道,她从来不对那两人抱有任何幻想。
她突然觉得好笑:“目前为止,他们俩确实比你更有资格关心我!”
她不是有意激怒他,但是他说的是事实。
不管是何凡还是杜之南,都比他这个已经要结婚的男人更有资格关心她啊。
想到濮阳雪那无害的模样,她总不自觉地自嘲,直到他放在她身上的大掌突然用力的握紧了她柔软的腰身,她才吃痛的微微咬唇。
四目相交着,她的眼神却那么坚定的不肯认输。
于是,他这头被激怒的狂豹再次低头疯狂的吻住她,吻干净她唇上干了的血渍,吮吸疼了她柔软的唇瓣。
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