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傅忻寒:“傅总有什么指示么?”
他看她一眼:“没有!”转身就走了。
王彦斌忍不住皱起眉,似是对老大最近的心情有点捉摸不透,跟着屁股后面离开。
“散会!”随后大家击掌散会开始各自的工作。
她也开始在各贵宾房里开始抽查卫生情况以及拜访贵宾们的入住情况。
回办公室给自己倒水的时候,水杯却没拿稳,滚烫的开水浇在她的右手上。
那一瞬她忍着疼忘记疼,眼神从烫肿的手上移到倒在桌上的杯子,脑子竟然以为先扶起杯子更重要,可是……
玻璃杯那么漫不经心的滚下去,‘啪’!
一地碎片,一心细碎刺。
就那么吃惊的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发了呆。
像是潜意识还是觉得不该发呆,再然后她皱着眉感觉心跳不规则的加快。
脑子里顿时嗡嗡的响着,蹲下去就要捡地上的玻璃杯碎片,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处理手上已经肿起来的伤。
现下脑子里一团乱麻,努力压制着心里的一团无名的烈火然后听到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来,就要起身去拿的时候却不小心被地上的碎片划破了手指:“啊!”
疼的她眉心都拧成一块了,焦虑的捏着手指头站起来,手机铃声就像是催命的符咒,她倾身去拿手机又因为手被烫伤而好几次都拿不住。
最后用没烫伤的手拿起来,一边翻看着未接电话一边嘘着放在唇边受伤的手。
竟然是监狱打来的,明天才是探监日。
她刚要回过去那边又打过来,她接起电话来:“喂?”
已经焦头烂额,不知道自己在作何。
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她只是吃惊的看着外面天上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然后又是雷雨交加。
阴郁了几天后终于又一场大暴雨,没有给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