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处的位置,只有一条稍微平坦些的路,还不宽,队伍正堵在路中间。
由远处而来的人骑着马,见状放缓速度,在不远处停下。
温故观察他们。只有十来人,可能是信差,也可能有别的任务。
何大看着那些人的马,还有驮着的一个个袋子,凑过来给温故献策:“可以干!”
温故心说:干你个头啊!
“我不是那种人!”
顿了顿,温故又对何大说:“你信不信把他们外袍扒开,里面全穿的铠甲!”
何大:“……”
又安分蹲回来。
战斗力有差距,真拼起来要付出大代价的。
镖局这边也是同样的心态。虽然眼馋马和铠甲还有物资,但这或许就是哪个大势力养的精锐骑兵,必定有重要任务。
除非丝毫不留痕迹,做得隐蔽做得绝,否则,后患无穷。他们这小镖局惹不起。
那边的骑兵也在防备。
这时候温故出来缓和气氛,表示自己和一众亲友要北上投奔亲戚,去歆州。
“不知几位是否顺路?”
那边领头的人正想拒绝,就听温故继续说道:
“若是几位也前往歆州,可否帮忙捎带一封信?地址是……”
观察着那几个骑兵的反应,温故说了个地址,是歆州某个县城的一间熏香铺子。
对面没有出声。没拒绝,也没答应。
但这已经是一种态度。
另几位一直警惕望着别处的骑兵,也朝温故这边看了眼。
温故露出友善的微笑。心里又高兴了三分。
“若几位能帮忙捎信,必有酬谢!”
骑兵小队领头的人,仔细打量着温故,终于出声道:“信呢?”
“多谢!我这就去写,很快的!”
温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