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回去搬救兵,那事情可就大了,会远远超出他所能控制的极限。
楚春晖离开陆振国的别墅时,还有些恍惚。
他来的时候,本是把这件事当做了政治谈判,他带了筹码,准备好了要割掉的肉。
也准备好了盘子,想要接收谈判的果实。
而等他回去的时候,一切都没有改变。
该谈的事没谈,该割的事没割,该拿的没拿,反而被教训了一顿,好好上了一堂课。
然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楚春晖输了,输得心不服口也不服。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不堪,连他自己回想起来,都会觉得臊得慌。
但终归还是输了。
“尼玛,没想到南冥这小子,不是陆振国的私生子,而是陆老的私生子!”走到没人处,楚春晖恨恨地骂了一句。
如果不是陆老的私生子,怎么能力挺南冥到这种地步?怎么会让南冥叫陆振国二哥?
如果不是陆老的私生子,怎么敢和他这样正面叫板,强硬如斯。
其实现在的楚春晖,是在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如果不给自己找个借口,他怕自己会因为屈辱而昏过去。
楚春晖又在心中狠狠地意淫了一番陆老为老不尊,到处留情的样子,骂了一句老淫棍。
但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点了。
不是我军不努力,实在是共军太狡猾!
楚春晖的居所,和陆振国其实距离不远,三两步就到了。
到了他的居所门前,楚春晖停住脚步,问段志学:“志学,你跟我多久了?”
“有七年零五个月了,老板。”段志学闷闷地回答。
任何一个人,被当做了牺牲品,也不会欢天喜地的。
虽然没有被牺牲掉,侥幸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