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经端起酒杯,“你是该敬咱家一杯,哈哈,你小子要开始走运了。”
“公公,这…小的愚钝,还真有些不明白。”
邢棒怎能听不出吴经话里有话,还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来,喝完这杯酒,咱家就告诉你!”
邢棒又是满满喝了一杯。
“小棒子,你虽然脑子够活,可是毕竟年轻,还是对宫里的事情看得不够透。”
“愿听公公教诲!”
邢棒这句话不是谦虚,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吴经毕竟在宫里待了几十年,宫里有个任何的风吹草动,估计都逃不过他敏锐的嗅觉。
吴经浅笑了一声,“好,咱家今日就破例给你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咱家先考考你,你可知道咱家为什么阻止六皇子免掉许广的差事吗?”
吴经心知邢棒对这里面的大概情况是了解的,所以先给他卖了关子。
邢棒心想,老子是何许人也,还拿这么浅显的道理考老子,不过他还是沉吟了一会儿,因为这个问题对于正常人来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您给小的说过,许广是曹公公的干儿子,曹公公又是陛下身边的大太监,在后宫权势很重,虽然六皇子贵为皇子有执掌了少府,可是也不能不给曹公公留面子,更何况本来六皇子来暴室这件事情就有些不太明智,所以担心曹公公没面子之后会在陛下面前说三道四。”
吴公公笑了笑,“不错,小棒子,你能梳理清这明面上的问题,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有些事情你还是看不透…
不过,也有情可原,你太小看曹公公了,他能得到陛下信任岂能让一般人猜透他的心思,就算六皇子把许广给杀了,他也绝不会在陛下面前说三道四的,说到底,六皇子也是陛下的亲生儿子。”
“而且,咱家还可以告诉你,这个奢夫的位置,如果咱家所料不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