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是女子啊……”
“女子又有何妨?这世间有哪一条律法规定女子就要成亲,就要嫁人,就要相夫教子。”
“女子也可以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出路。女子也可行商,教书,甚至是做官。”
周珩看着说出这番话的班柚,此时的她与刚才为了钱帛不得不谄媚的样子完全不同。
现在的她眼神明亮,语气坚定,就好像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周珩不禁开始想象,一个女子行商,教书,为官的朝代会是什么样的。
在他的观念里,女子本就该依附于男子,女子就应该宅于后院,处理内宅之事,若是女子为官,行商……
周珩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你今日这番话对我说说就算了,若是被有心之人知晓,怕是十个脑袋都不够被砍的。”
他本以为这番话会让班柚停止这种想法,就像刚才她面对周隋时,隐忍不发。
却未成想,他话音刚落,班柚便立即说道:“在我看来历朝历代总会有一些人为了所想象的和平而奋不顾身,同样,女子也当为自己应得的平等而努力才是。”
“若是每个人都怕,那就不会有律法的完善,朝代的更迭,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
“若是为了这样的事情死去,那也是死得其所。”
周珩看着这样的班柚,好似第一次真正认识她。
那一刻,他不知怎的,心颤了一下。
“你回去吧。”周珩说着,看了眼雪昭,“带它一起回去吧。”
班柚行礼告退。
……
班柚带着雪昭返回小院的路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吓死我了,我怎么在这种封建朝代说出这样的话的,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吱!”(恶毒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