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郎被治好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苏家后宅,但这并没有给苏家带来多少喜悦,反而因为此事而给苏家笼罩上了一层阴霾。
苏三郎也变成了一个父不喜娘嫌弃的庸才。
“听说大伯父病急乱投医,找不到御医,就将那个乡下回来的野丫头拉过去给三兄治了一治,这不治还好,一治将三兄都给治傻了!”
“就是!本来被吓得只剩下一口气,现在倒好,都治成傻子了!”
“诶呀,你们说怎么治的?该不会是什么妖术吧?把三兄的脑子给吸走了?”
“所以三兄一醒来就说什么貌美的小娘子,准是见到妖怪了!”
几个不明真相的小娘子围在锦锂池边窃窃私语,被耳尖的阿姝听到。阿姝顿时气得胀了一肚子气,就要与这几个小娘子理论,却被慕容桓拉住,二人静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紫藤院中。
“阿桓,你脾气也太好了,她们凭什么这么说你啊?你还治好了三郎君的病呢,不领情就算了,还说你使的是妖术!”
“妖术就妖术吧!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无法阻止她们说什么,但我们能控制住自己想什么,庄子曾言: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便是告诉我们,真正有智慧的人,无须与那些流言蜚语争辩,因为你越是争辩,便越是让她们得逞,这不仅不能改变她们局限的想法,让自己舒坦,反而会给她们更多议论你的素材。
夏虫不可语冰,也便是这个道理。”
阿姝点头,旋即又一脸崇拜的看着慕容桓道:“阿桓,你现在越来越像那位大师了!”
那位在桃源村教阿桓学艺的大师也总是会侃侃而谈一些大道理,虽然听不懂,但听着确实能让人心里舒服。
这时,慕容桓又让阿姝取了一些笔墨纸砚来,给她研墨写字。
庄子上的生活简单而枯燥,写字、画画、吹笛以及听傀儡戏便成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