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来吓人的?这孩子从小就有怪病,如今还要害得我儿也得这种怪病?而且她原也就是个不祥的……”
她话音未落就听得一声厉斥:
“胡说些什么,我见那孩子现在挺好,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正身直行,众邪自息,只要自身行得端坐得正,就无惧各种妖魔邪祟。三郎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总是疑神疑鬼的?”
却是苏庆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对她一番训斥。
“你还有没有良心,三郎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说这种话?你还是不是他父亲?”
秦氏大哭着一双拳头就要朝苏庆身上挥,被苏庆躲了过去。
对这个三儿子,苏庆实在是没什么期待,除了脑子还算正常,那是怎么教都教不会的庸才,原本也想培养他到国子监下的四门馆去上学,可好不容易托人给了这个上四门馆的机会,临到入学考试前,他竟然胆小怯弱的跑了,其实那所谓的入学考试也不过是个形式而已,但从此以后苏三郎就躲着他,和一群狐朋狗友四处走鸡斗狗,吃喝玩乐,一天学没上,银子倒是输了不少。
若不是当年二弟与二弟妹留下来的一些商铺这些年来给苏家进了不少银钱,苏家哪还经得起苏三郎主与小辈们的这番折腾。
苏庆叹了口气,便道:“那就去那孩子的院子看看,问刚才是不是她从院子里经过?”
苏庆的这个提议很快便得到了屋子里一众妇人的附合,于是除了秦氏与几个仆婢守在苏三郎榻前,其余人便打着灯笼来到了慕容桓所在的紫藤院,及至门前时,但见院中静悄悄的,除了树叶沙沙作响,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而且房间里也没有灯,想必两个女孩子是睡着了。
“既然这孩子已经入睡,那便不打扰了,都回去吧!”苏庆说道。
“阿郎,这孩子一回来,我们的儿子就被她吓着得了怪病,这就是不祥的征兆啊?难道还要留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