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她在这里唱歌弹琴,吵死了?”
老鸨一听,吓得赶紧上前去掩阿姝的嘴。
“这位可是咱们百花楼的朱七娘子,多少文人墨客想要见上她一面而不得见,你这小郎怎能说她的歌声吵呢?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那朱七娘子倒是不介意,檀口微张,便展现出一个极美的笑容道:“没有关系,既然这位小郎说我的歌声吵,那便是听过更美妙的歌声,妾身倒是想要向小郎请教。”
阿姝连连摆手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啊!我们只是困了,累了,想睡觉而已,绝没有要诋毁朱七娘子歌声的意思,其实她刚才的歌唱得很好听,真的!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心情听罢了!”
“原来如此!”
朱七娘依旧莞尔含笑,将琴抱到慕容桓面前,道了声:“打扰到郎君休息了,妾身这便离开!”
说罢,她果然离开了厢房,只是跨出厢房之门时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慕容桓这个方向一眼,才含笑离去。
待这里的人一走,阿姝连忙关上了门,伸了个懒腰,叹道:“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哦不对,我们不是要找那个白发郎君要回鱼符吗?”
“没关系,你可以睡一觉。”
慕容桓接了句,阿姝又道:“不行不行,我们得要回鱼符,否则女郎就回不了家了。”
阿姝说着,没想到慕容桓回了句:“那个家,其实不回也罢!”
“阿桓——”
阿姝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忽地想到什么便转移话题问:“对了,阿桓,你是怎么治好那位王家娘子的心的?阿姝也没见你做什么,那位王家娘子怎么就突然好了?还将自己所有的遭遇都告诉了我们。”
“我只是给了她一个梦,一个在她死后,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情。”
“师傅曾说过,人生来自由,而无往不在枷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