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强级别的同宗。
朝廷问罪于他们这一支,这仗就打不起来。
范福这里也是类似,虽然内部不像卫氏扩散的那么细密,但也无法裹挟全族反抗朝廷。
举兵反抗,那就真成贼了。
若是提前两天或一天知晓,举兵攻杀白波诸将,或率部曲入卫天子,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卫安对刘政拱手:“元方兄,可否给弟一些时间?”
“伯定自去。”
刘政也不催,催的太急也没用,这终究要卫氏、范氏父子主动放弃抵抗才行。
他们体面一些,郡里能做的就是把尾巴收拾干净。
见刘政许可,卫安驱马转身返回卫氏本阵,召集同族兄弟、亲随伙伴安排后事。
这时候范先也来到阵前,他勃然变色:“我亦有步甲千余,父亲,岂可束手待毙!”
刘政也是变色:“慎言!”
“还有什么要谨慎的!朝廷要杀我,我还要跪谢不成!”
范先指着刘政:“我就在这里,谁来杀我!”
随他而来的骑从伙伴纷纷拔剑,或以矛戟指着刘政等人,还将范福护到身后。
范福干咳两声,劝儿子:“事到如今,当以亲族为念。”
“父亲!”
范先大吼一声,怒斥:“我等何咎之有!”
“痴儿,你我父子死事,郡里又岂会绝你我血裔?”
范福反问,还扭头去看刘政,范先也去看刘政。
刘政点着头,郑重拱手:“朝廷使郡里处理,就有留一线的余地。若是由虎贲、匈奴出面,死伤狼藉,株连广泛,范氏再无复起之望!”
“我不服!”
范先抓起马具一侧悬挂已上弦的弩,瞪目持弩指着刘政:“让他们来!”
刘政驱马上前,范先的几个骑从左右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