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机会。”
张布又是屈身长拜,郑重请求。
赵基仰天正好看到启明星:“这么说,张县君不肯听从我的处断?”
“恳请上差给个机会!”
张布甚至带了哭腔,这一禁足,紧接着就是除官,他不会有更好的下场。
闻喜是安邑的北大门,他就是没有过失,也不可能留在这里。
胡班见状于心不忍,算起来他这个兵曹佐史也是张布征辟的。
征辟不假,可他老爹也没少花钱、求人。
他现在开口为张布说话,固然能获得张布的好感,维护旧主个人名声也好一些。
可这样的话,张布活着,这张嘴就不受控制,张布的人脉就能持续发挥作用,会败坏赵基的名望。
胡班也去打量他的同僚、上司,这些乡人豪强子弟都垂头不语。
张布自己不肯交出官印,他们这些人是不可能背离张布的。
名声坏了,可是会连累宗族、子弟的。
有一个出卖县君的父兄,今后闻喜令又怎么敢放心征辟他们的族亲?
若不是李乐、韩暹首级威慑力十足,杀他们的又是本县人,这些县吏中就有人敢站出来用命保护张布。
死他一个人,全族受益。
未来不管是谁当闻喜令,都会倚重忠义之士的亲族。
附近围观的唐宪开口:“中郎今日险些中箭,就因彼辈从贼!”
当下,县吏们立刻怒目去看唐宪,唐宪籍贯南绛,虽然也在闻喜一带混,可终究隔了个县。
这下县吏们终于怕了,为拱卫张布而死,与从贼被诛连而死,显然是两种反差极大的待遇。
即便这样,依旧没人开口服软,还在强撑着,不肯退让。
见这些人如此顽固,赵基忍不住笑了:“天子受制于贼,不见诸位如此强项;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