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安稳。”
“所以天子迁入河东以来,受辱于白波诸将,你就故作不视,静等转机?”
赵基右手缓缓按到剑柄:“这就是你的忠君奉国之道?”
“汝这小儿,区区虎贲自称中郎,恃勇蛮横,也敢奢谈军国之事!”
马矢枝起身拔出剑指着赵基,喝斥:“我等朝廷大吏议事,还不退下!”
赵基去看赵彦,赵彦抬手捂住了眼睛。
赵基又去看徐晃,徐晃事不关己。
于是赵基缓缓点头:“我明白了,匈奴来袭你知情不报,战后又闭门不动,莫不是与匈奴有染?怕我问罪?”
“来人!将这小儿叉出去!”
马矢枝对门外呼喝,他带来的卫士毫无反应,反倒是赵彦的门下督高宠站在门口,仿佛一堵门板。
马矢枝后退两步背依柱子,扭头去看赵彦,急声:“赵公,卑职绝无二心!”
赵彦不语,赵基拔出剑之时,马矢枝快步上前持剑来砍。
赵基拔剑出鞘面前一道白光闪过,徐晃悚然一惊,立刻弹跳而起向后退去。
定睛去看,就见赵基擦拭剑尖血迹后缓缓归剑入鞘,马矢枝大半个脖子切开,整个人还在顺着记忆踏前劈斩,断颈喷涌血雾将赵基附近笼罩。
“噗通~”
马矢枝被空矮桌绊倒,赵基抬手抹一把脸上血液:“赵公,受惊了。”
“无碍。”
赵彦以袖遮面:“这样不好向绛邑之士交待。”
“他们怀有歹心,要考虑该怎么向赵公交待。”
赵基长舒一口气:“忍他好久了,与这样利欲熏心的人同伍,谈何匡扶朝廷?”
这时候高宠进来,默默拖走了还在抽搐的马矢枝。
很快高宠又进来,还给赵基端来一盆水,就听赵彦说:“马矢枝勾结匈奴,蓄意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