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溃散。
身为军吏,就该有更高的伤亡觉悟。
魏兴这里有两个什队,擅长什么用什么。
不像赵基,手里三个什队都是挑选擅长的人手混编而成。
与魏兴碰面之后,赵基来见裴秀。
话题有些机密,赵基左右看一眼,留在裴秀身边的关尚、申屠兰几个人就走远了。
裴秀见此,也跟着赵基到营地边缘:“阿季何事?”
“我担忧明日有白波旧将入营夺权。”
赵基直言,低声就问:“七哥,可有朝廷讨贼诏书?”
裴秀沉默片刻,从袖囊中取出一份折叠的帛书递出:“阿季你看。”
赵基双手接过,抖开,却什么都没有,就是个寻常手巾。
疑惑看裴秀,裴秀伸手拿走帛书,折叠后装到袖囊:“这是伯父给我的,也是天子所赐。赢了,这自然是天子手诏、密诏,若输了,纵然尚书台签发,也是矫诏、伪诏。”
“有就好。”
赵基低声感慨,他已经可以预见,己方持密诏讨贼,杨奉等人奉诏平叛的场面。
己方根本没有设局刺杀、抓捕杨奉等人的机会,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准备直接侵夺虎贲。
裴秀仔细观察赵基神态变化,忍不住问:“阿季你就不怕么?”
“七哥,难道怕他们,他们就会放过我们?”
赵基疑惑反问,这个世道糟透了。
一会儿大量的行走经验包就上送上门来,这怕个鸟?
若被砍死了,还怕个鸟?
至于营内的应募虎贲怕不怕?
大多数人是不怕的,只要带头的军吏不跑,大多数人都敢于搏杀。
文明社会的小青年提着西瓜刀都敢砍人,更别说现在。
应募虎贲最大的特点就三个,出身豪强、寒门,普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