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氛围又变的僵硬、尴尬。

董江陵好一点，经历多了，也早看透了。

张铁柱在情感方面比较迟钝，这些年也没经历过，此刻显得有些懵。

特别是今日离开族内时，大小姐对李季安说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不过很快他恍然大悟，难怪前几年赵姝瑶突然就经常给他写信，讲述自己的情况……感情是把自己当传气筒了。

“呼~”尴尬许久，赵姝瑶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其深吸一口气，明白有些事情无法不明不白过去。

“李大哥，抱歉。”

李季安摆摆手：“无妨，童言无忌。”

“不是，我是说……那几年是我又任性了，我……我错了！”

李季安洒然一笑：“有些错，后果很严重，一旦犯下，永远无法被原谅，但是，有些错，可以！”

他之前之所以对赵姝瑶有些失望，是因为有过期望，而且更多方面是因为赵云笙的关系，将其当做晚辈般的期望，期望她不再像年少时那般不分场合争强好胜，而现在，其也人到中年，不期望，所以也就无所谓原不原谅。

说出“我错了”三个字后，赵姝瑶深深一躬，仿佛释然一般，心中很多东西突然就放下了。

那年她之所以想要回来和李季安过凡俗生活，除了她清楚的认识到修行的不易外，更是对自己的灵根绝望，而那时她面临一个选择。

成为东家的自梳丫鬟，东家可以支持她的体修之道。

但从今往后就是东家的人，若无意外终身不得婚配。

身为曾经的天骄公主，她心中自然有不甘，既然修行之路无望，那便做个凡人，也比当人丫鬟好。

同时，她觉得李季安注定和她一样，甚至李季安灵根还要更差。

那时她以为李季安在修行一途也已经绝望，所以想着能够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