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木偶般木然的渐渐垂下了头。
“又回来了啊。”
他的视线看向了长桌边的几张椅子。
身形健硕的中年人,满头白发的老人,穿着白袍的神甫,还有年轻人。
他先看向了中年人。
“嗯,第一次降临时的农民,老老实实种了一段时间的地,走去附近的城镇时,被劫匪杀了。”
农民的胸口有几个血洞。
修斯转过头。
“第二次降临在港口,找到了当地兄弟会的线索,想去探查一下有没有什么超凡力量,结果不小心暴露了身形,被杀了。”
修斯看向了神甫,这次皱起了眉。
“这具躯壳我穿越之后就一直在这里,也没法降临,也无法交流,似乎哪里出现了问题。”
他盯着白袍神甫,可神甫却一直低着头,面容埋在了阴影之中,并不像其他的躯壳一样和他对视。
“嗯,然后就是上次的工人修斯了,看样子胸前的这个伤口并没有什么问题,似乎没有被动过的样子,或许它只能记录死亡那一瞬的状态。”
他刻意避开了工人修斯的双眼。
如果他看向躯壳的双眼,那躯壳会转过身来与他对视,随后完成降临。
而如果像现在这样,并不去看躯壳的双眼,则什么都不会发生。
——本该是这样的。
在他盯着那个伤口时,工人修斯缓缓转过了身,看向了黄金王座。
在修斯惊悚的目光中,他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