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焦虑氛围消解了不少,同学们的脸上的紧张感削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呆滞的虚无。
欧阳感慨说,就像刚刚打完了一场酣畅淋漓对战,多少会有点恍惚。
黎星明坚持认为那只是大聪明补剂的后遗症。
前两节课是希瑞思语,黎星明昏睡过去了。
大课间,欧阳和黎星明来到社团管理办公室。
欧阳挂着经典的政客假笑,跟负责社团审批的女老师寒暄一番,提出要帮黎星明的战队获得一个学生社团资质。
女老师皱起眉头,认真思索。
在当代的塞国,学生社团不再是纯粹的社交游戏,比起旧时代严肃了许多。
高中与大学的社团,具有对应行业的先行培训性质,方便学生离开学校后就业。
譬如说「手工业」派系的学生,高三觉醒后便有资格进入学校的手工社团,学习基本的手艺,甚至,在枫糖这个财阀驻地,可以和枫糖重工签订协议,领取免费的魔灵。
代价是毕业后,要进入枫糖重工的指定企业,工作三到五年不等……
这便是所谓的“定向就业”政策,许多家境贫寒的学生都喜欢,因为枫糖重工的工资真心不低。
黎家确实是有底蕴的,就连黎星明这种父亲和家族决裂的第三代,都有正常数额的零花钱拿,工人自然也能得到公道的待遇。
战队社团的审核则要更严格一些,因为涉及到国家严格管控的权限,在任何时代,使用暴力总归是一项高级权限。
“现在已经过了战队申报的时间窗口,要不要等明年开学?”女老师下意识选择先用拖延的话术搪塞一下。
“通融通融呗,战队名单里的姜浅浅刚刚自然觉醒,可是给咱们学校的艺术班争脸了啊,还要跟京城来的教授谈提前录取呢,人家问起来发现姜浅浅一个社团都没加,不得怀疑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