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染血的外袍都没换,只随意上了一些伤药酒进了宫。
“你说什么,祁国的英国公一身是血在宫外,脸上带着悲伤和气愤?”
秦君脸上带着些喜色,这是不是说明相国动手成功了,把祁国国君给杀了。
不然这会子来见他的应该是祁国国君,而不应该是祁国的英国公。
“既然如此,宣他进宫吧!”
这时候不管是什么结果 ,他都不好不见,还得做给各国看。
若是这事儿能从燕国身上扒下一层皮来,那就更好。
“秦君,请您为我国国君做主,燕国贼子居然胆敢在秦国的地界上就刺杀我国国君,这样猖狂,不止是不把我们祁国放在眼里,更没有把秦君您放在眼里。当初我国国君之所以敢长途跋涉,不辞辛苦的来到秦国,也是因着秦君您的承诺,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还有这样的事情,燕国岂敢如此猖狂,简直岂有此理!”
秦君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过你既然说是燕国刺杀你们国君,可有证据?你们国君现在如何了?”
英国公听得这话:“秦君,这些刺客身上都带有燕国的标识,否则我也不敢说是燕国做的。”
“原来是这样。”
“秦君大可派人查验,总不至于冤枉了燕国。”
“若真是燕国,朕自会让燕国给你一个交代。”
秦君这话就很敷衍了,没有任何诚意。
“如此便多谢秦君了。”
英国公朝着秦君行了一礼感谢。
秦君亲自扶起英国公:“你们国君可还好,有没有被伤到?”
英国公深知这才是秦国国君想要问的,瞥见外头要进来禀报的太监:“多谢秦君关心,我们国君虽然受了惊吓,好在只是一些轻伤。只是臣担心燕国之人一次刺杀不成,还会发生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