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后面再接不到戏,他可能也要放下架子,去接一些散活杂活赚钱。
颜礼一直默默听着周一维述说这些天的境遇,没有开口说话。
这个行业就是这么残酷,出名赚钱的只是一小撮,大部分都是艰难打拼的普通人。
之前毕业的北电本科班学哥学姐转行的比比皆是,他们这些矮人一等的高职班自然更加艰难。
如果自己没有系统,颜礼估计也和周、林、张他们一样四处碰壁。
有一搭没一搭的赚点钱维持生计,等熬个几年,发现迟迟看不到曙光,绝望之下,选择转行或回老家继承家里的小饭馆,彻底消失在这个行业。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破局改命的机会,等他成了,也不会忘了兄弟们。
但这些话,颜礼都藏在心里,没有宣之于口。
说不如做,他眼下还没混出来呢,说的天花乱坠也是吹牛逼,与其费这个吐沫星子,还不如攒点力气早日出头………
周一维把车来到蓟门桥附近的一个叫做蓟门里的小区。
这是一个老小区,据说80年代就有了,距离北电很近,几乎是正对着,步行也就十几分钟。
来到一栋楼前,迈步上了三楼,颜礼拿出钥匙开门开灯,目入眼帘的是装修有些寒酸冷清的客厅。
把行李扔到地上,颜礼坐在沙发,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终于到家了。”
颜礼当初离开京城之时,刚刚毕业,尚未搬离宿舍,不过也是早晚的事。
为了回来有个落脚地,颜礼同留在京城打拼张松文、林家川一起租了这套房子。
周一维家在京城,没有合租,但常常跑来和兄弟们厮混,尤其之前颜礼三人都外出拍戏时,房子全靠他打理看护。
整套房子三室一厅,有厨有卫,每个月的房租才1200,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