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胡乱开口,万一被阆九听见了,也咒他们,然后来一个好的不灵丑的灵呢?
而赵崑此时也在教训满脸愤懑赵元承,道:“你是嫡长孙,你祖父刚走,家里正忙乱,你作为他寄予厚望的长孙,不在家帮忙治丧,却跑来别人家闹事,这像什么样?还有你说什么咒死,你这还是广读圣贤书的学子?这样的话说出来,传出去,不但坏了那小丫头的名声,更会让人耻笑你不明是非。”
赵元承有些羞愧,却道:“您没听见她是怎么咒祖父的,说他没几日好活,祖父果真就……”
赵崑看着他,又道:“没错,你祖父果真就走了,可你不想想,这事若不是个巧合,她是有何依据一语成谶?”
赵元承身子一僵,手指微微蜷缩。
赵崑眼里有些沉痛,道:“等你祖父的丧事毕,我再与你细说。”
他撩起车帘,看向阆家的府邸,想起阆九川的话,还有自己在爹交代下这两日的劳禄奔波,不由抿了抿唇。
阆家,还真有几分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