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业，顺便教他。

“无用！”赵羽彤一边写着卷子，一边问，“下周你有没有打算参加晚自习？”

张无用抬头：“晚自习？我们学校？”

“对啊！”赵羽彤问，“啊，你下午去医院了，所以还不知道吗？下周开始，我们学校高三也要开始全部晚自习。

“当然，不参加也是可以的，但必须要家长向班主任去申请，如果没有家长的申请，每个学生都必须参加。

“如果你不打算参加晚自习的话，就要让阿姨提前用微信跟你们班主任说。”

张无用反问：“你呢？你要去吗？”

“我不知道啊！”赵羽彤笔尖不停，“去也可以，不去也可以，所以问你啊。你去我就跟着去，你不去我也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