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丘和老岳同志也是想趁着这次机会,想让岳清尘拿下中药职业技能竞赛县级第一,或许就能让董教授垂下青眼了。
虽然大家都是徽州人,也都从医,但不是所有的徽州中医都能叫做新安医家。在自家医馆学习跟去养元国医馆,这是两个层级的东西。
自家医院也就老岳同志一個中医,之前也就是县中医院的副主任。可养元国医馆里面大学教授都有好几个了,更别说同时在市中医院和省中医院坐诊的名医了,甚至还有好几个是省级名中医。
学医有那么名医在旁边,学药又有董教授亲手带,前途差的了吗?如果接下来要是能在中药技能省级决赛上拿个好名次,回家就是光宗耀祖。
本来都计划的好的,结果杀出来宋谦这么一条拦路虎。
几个人头都疼死了。
老岳同志双手抱在一起,说:“中药职业技能竞赛,县里决赛就三项。‘饮片辨识’、‘饮片调剂’、‘理论考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看来他的饮片辨识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县一级的比赛不会特别难,他能挑出来,我们小尘应该也没有问题,所以这个项目上的评分是一样的。至于中药理论……”
老岳同志说不下去了。
岳隆丘和岳清尘更是苦笑。
老岳同志道:“所以你唯一能赢的就只有中药调剂这一项了,他应该之前一直研究中药,研究理论,没干过药工,尤其没干过调剂员。”
“所以才不会用戥子,也不会包药。调剂虽说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东西,但想要练熟了,没几个月时间是不可能的。你们想想,这才过去几天?”
听爷爷这么一说,岳清尘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对呀!他就算不吃不喝地练,他又能练得多好?这可是限时抓药,没半年根本练不熟!”
“不是我瞧不起他,他能把戥子看会就算不错了。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