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多高?”
宋谦道:“大概三四层楼那么高吧……”
“玩去!会背个《药性赋》来我前柜瞎嘚瑟什么?”吴相如一点不惯着宋谦:“年轻人好高骛远,想一步登天?连药材为什么要净选挑制都不懂,还敢来前柜!”
“吴先生!”前柜抓药师兄叫了。
雷林语对宋谦摇摇头,表示他也没辙。
吴相如正转身,要走向前柜。
宋谦在他后面说:“张仲景《金匮玉函经》上说‘或须皮去肉,或去皮须肉,或须根去茎,又须花去实,依方拣采,治削,极令净洁。’”
“张仲岩在《修事制南》说‘去芦者免吐,去核者免滑,去皮者免损气,去丝者免昏目,去筋者免毒性,去鳞甲者免毒存也。’而这就是为什么饮片要净制的原因。”
走了一半的吴相如硬是停下脚步,愕然扭头看宋谦。
雷林语大大的脑袋里面堆满了问号,你丫到底背了多少书?
“先生?”抓药师兄又喊了一声。
“来了。”吴相如赶紧走到栏柜里面。
宋谦跟过去看,见那位抓药师兄已经把三服药分别放好了。跟后世不一样的是他每样饮片都是单独放在一张包药纸上的。
一副药用到的饮片跟炮仗似的依次摆列下来,非常整齐,而且每味药上都放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这味药的名字、产地和主治。
吴相如接过抓药师兄递过来的处方,对照处方和药材,一一审核过去,三服药分别审核完,一服药盖上一个戳:“齐了,包药吧。”
抓药师兄把方子再度用笺方压好,而后动手把每一味药单独包起来,全部打双腋口,并列排放。
吴相如才看宋谦,这会儿吴大闸柜的眼神不像前面那么犀利了,他问:“还会什么呀?”
宋谦往后看一眼药铺高薪聘请的坐堂大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