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颇有趣味的问了一句。
宋锦道:“给你就拿着。”
“那祈安谢过娘子。”
秦驰目若朗星眸带笑,一颦一笑皆带着不一样的风情。
宋锦默默移开眼。
初见的印象太深刻,这般无害模样的秦驰,宋锦是不相信的。
宋锦随口问:“祈安是你的字?”
“嗯,是我娘起的。”
秦驰不曾参加科举,但刚满三岁,李氏便给他启蒙,“我娘儿时家境尚可,读过几年书。后来因为战乱被迫逃难,途中不幸遭到流民抢掠,一家人只有她侥幸被我爹救了……给我取字为祈安,是希望我这辈子平平安安,无灾无难。”
宋锦听了莫名心酸。
世人各有不幸,又不尽相同。
秦驰收起茶碗,显然不想再谈,“今晚早些歇息,明日既然不用回门,我带你去县城。”
宋锦猛地抬头看向他,那秀美绝伦的小脸盛满了希翼。
秦家沟离县城太远。
光靠一双腿,怕是要走到天黑。
正好秦家有一辆马车。
谁知道有时候越急着睡觉,越是难以入眠。
次日,大清早。
睡得迷迷糊糊的宋锦,被老刘氏的大嗓门吵醒。
翻身坐起,穿衣梳发。
房门被人推开,秦驰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木制的面盆。
一盆的清水。
“醒来了?”
秦驰把木盆放到面盆架上,“过来洗把脸,早饭怕是没有了,我们早些赶去外面吃。”
“今日宋绣做早饭?”
宋锦一边洗漱,一边询问,“闹出什么了,这么大动静?”
秦驰没有多说,只让宋锦等会出去看一看就明白了。
外面。
宋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