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也是修炼的清风掌,和这位同出一门,为何会这个时候上擂台?”
台下的议论,林晨听的一清二楚,眸子也是透过面具看向面前的青年男子。
从对方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缕压迫感,这人也是清风武馆走出的弟子?
“你是哪一届的师弟?”
擂台上,乔义看着林晨,淡淡询问。
他已经离开武馆七年,他在武馆只待了一年,原因无他,没钱,待不下去。
离开武馆时候,他还未开窍,同一届的其他几位师兄都放弃了,可他不甘心,终于在耗费了一年时间后开了窍。
此后靠着给人护镖充当护卫,又花费一年时间达到开窍二处,耗费了五十两银子。
到了开窍二处,乔义便是放弃了武道之路,他很清楚以他的财力即便坚持下去,这一生最多也就是开窍四处。
与其这般继续在武道上浪费钱,不如存下钱来培养后代。
武园的擂台赛,就是他攒钱的目标之一。
五年来,在护镖之余他一直修炼清风掌,终于是将清风掌修炼到了小成。
可恨的是,小成还是不够,他的竞争对手有几位已经练到了大成。
至于他为何会这个时候上台,原因很简单,他从这位戴着面具的师弟身上感受到了某种傲气。
武者之骄傲,无需多言,招式之中便是能够感受的出来。
他不明白的是,境界不过开窍二处,清风掌才只是精通阶段,在这里有何可傲的?
要是新一届的学员,在这么短时间做到这点,确实值得骄傲,但眼前这师弟绝不可能是新学员。
武馆新学员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将功法练到精通的极其罕见,即便有,但同样在境界上也是遥遥领先,不可能这个时候还是开窍二处。
“请师兄赐教。”
林晨没有正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