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吗?”
马融瞪大了眼睛看着几人。
几人互相看看,面面相觑,最后没办法,只能集体向马融躬身行礼。
“您的教诲,不敢忘怀。”
“这就对了……”
马融松了口气,摆了摆手。
“去吧,去吧,都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往后的日子,好为之,好为之……”
马融没有再说更多的话,闭上眼睛就休息了。
几个成年族人离开了马融的卧房,走到门外,还是难以接受如此突如其来的马融的“临终遗言”。
但是不管他们能不能接受,时间是不会停下的。
十一月底,一场大雪降下,大雪的第二日,袁树和卢植正在给《孟子解诂》做最后的修订的时候,雒阳那边来了消息。
以渎职、抗旨不尊的罪名被下狱的前河南尹李膺在牢狱中供出了自己的“同案犯”,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这些同案犯都是宦官子弟,或者是和宦官有关系的人。
宦官们担心李膺失去理智乱咬一通,把他们也给咬了出来,让桓帝知道了一些不能知道的事情,从而落得和过去的五侯一样的下场,于是态度开始软化,不再强硬的要求处死李膺等人。
与此同时,大司空窦融玄孙、桓帝窦皇后的父亲、关西名士、城门校尉窦武为首的一系列同情“党人”的官员也纷纷上书请求桓帝不要对这些“党人”下死手,认为这有伤天和。
宦官这般的态度软化,窦武为首的一批第三方官员同情,李膺等人的党羽、同僚又全力奔走相救,桓帝面对着重重压力,实在无法独断专行的下令把这些党人全部杀死。
但他也不想就此认输,不想那么容易就放过这去挑战他权力的“逆贼”,他还想挣扎一番。
于是雒阳的格局就那么僵持住了。
没有转好,但也没有继续变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