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爷,‘揭谛功’之跌、翻、盘,小人已经全部交待。”秦章累够呛,他最后又卖好道:“此功既练阳刚之劲,又兼内壮之气,其练法较难、初习颇苦,甚至腑脏受伤,非渐进不可,万不可蹿等,曹爷千万谨记。”
你人还怪好的嘞!
曹醒退后一步,冲杜三娘吩咐:“杀了他!”
“曹爷!”
秦章大惊。
怎么能这样?
“小人完全配合,曹爷怎好不讲信义?”秦章怒极。
他分明已经将自家藏钱财的地点告知,又将‘揭谛功’和盘托出全无半点藏私,可谁成想这人竟出尔反尔!
杜三娘也扭头看曹醒,她刚刚才因为曹醒的画工而对他多了一层文化人的滤镜,谁成想这人马上就将这滤镜打的稀碎。
这人!
怎能这般无耻!
“他瞧我应当,你瞧我作甚?”曹醒看杜三娘:“这人开设黑店杀我父母,我已杀了他妻子,如何还会饶了这汉子?黄泉下,让他们夫妻团聚,去那刀山火海油锅里滚一遭,也算对得起这几年被他们凭白戕害的无辜之人的在天之灵!”
啊?
贼婆娘杀了他父母?
他又杀了贼婆娘?
秦章人都傻了。
早知道是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轻易将藏钱处交出来。
可怜!
现在迟了!
不不不!
也不迟!
秦章央求杜三娘:“小人与三娘两位哥哥素来交好,一切都是浑家所为,小人这多半月都在外,与小人真无半点干系,请三娘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命!”
秦章急了。
而杜三娘还真被说动,她看向曹醒:“下手的武二娘已经被你杀了,这秦章——”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