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耽也不是初入社会的了。
深知能力不是出仕的第一标准,追求才是。
想到这里。
申耽拱手屈身,试探性的问道:“末将愚钝,还请副军将军指点。”
见申耽上钩,刘封肃容道:“我之所以不愿意去约束孟偏将麾下军士,并非我不想帮申征北。”
“原本这上庸太守是应该由孟偏将来当的,可如今家父却将上庸太守委任给了申征北,这孟偏将心中窝着火儿,自然就想挑些事儿。”
“倘若我现在去约束孟偏将麾下军士,孟偏将即便对我不满也最多只是用些阳奉阴违的小手段。”
“可孟偏将定会因此而嫉恨申征北,这新仇加旧恨,我怕我届时都未必能保得住申征北啊。”
申耽惊得冷汗直冒。
刘封这一吓唬,申耽忽然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应该去宴请孟达。
可一想到开城投降时孟达那阴狠的目光,申耽又感觉浑身都在战栗。
“若非副军将军提醒,末将恐难活命。”申耽以头叩地,惊惧而拜。
刘封扶起申耽,安抚道:“申征北莫要焦躁,孟偏将并非滥杀之人,蒯太守的死只个意外,你也莫要惧怕。”
申耽抖得更厉害了。
意外?
若是意外我会将家小和宗族子弟送去成都吗?
若是意外我会等副军将军来了才投降吗?
即便真的是意外,我也不敢赌啊!
见申耽依旧紧张,刘封再次安抚道:
“我给你出个主意,明日你备上厚礼去见孟偏将,不要吝啬钱财。”
“见孟偏将的时候,言语奉承时也要投其所好,譬如夸孟偏将有‘乐毅之量’‘孙膑之才’,有‘古之名将之风’等等。”
“如此,孟偏将必不会再刁难你。”
“然后再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