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
她目送男人出了屋子,闭目休憩了一会儿。
吃了这依‘鬼子母药方’炖好的药肉,总是会有些困倦。
女人阖着眼睛,睡得迷迷糊糊,似乎听到了家里那头老驴的叫声,它叫得像是在笑一样:
“呃——啊——哈哈哈——呃……”
恍惚间,她好似看到丈夫在草棚前将一些血淋淋的物什丢到了老驴的食槽里。
老驴将那些肉块叼起来,慢吞吞地嚼食,随后发出一阵大笑——
梦做到这里,女人一瞬间被吓醒了。
她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目光去看桌台上的油灯。
灯盏里的灯油已用了近半了,去喂驴的丈夫怎么还没回来?
女人心里有些担忧。
好在,未过多久,丈夫就回来了。
他端着一个更大的陶罐,坐在了女人跟前。
那张从来不苟言笑的面孔上,此时竟有着生动的笑容。
他抬起头,看着女人,一圈隐隐的血线围绕着他的脖颈。
女人看着丈夫苍白的脸色,还端了一个大陶罐上来,她总觉得有些不对。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丈夫首先说道:“来,来,药方来了……吃了这个药方,你和他的孩子,肯定就会死而复活了——”
灯火摇曳着,在地上倒映出男人的身影。
男人肩宽背阔的影子上,顶着一个长耳朵的驴头。
他伸出手,从那个大陶罐里,捧出了女子那总是不苟言笑的丈夫的头颅。
“吃。”
顶着驴头的想魔,举着人头同女人说道。
……
“这是什么?”
周昌站起身,向走近的白秀娥/白玛摊开了左手掌心。
在他左手密密匝匝交织的铁念丝网上,此时长出了一副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