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妆,穿着这样名贵藏袍的纸脸儿,又与映化在白秀娥脸孔上的纸脸儿,在气质上有了很大不同。
今下画报中的纸脸儿,美艳不可方物,顾盼生辉。
“真是一张好画啊……
拿回去贴在我床头上!”
就连周昌都对画中愈发美艳的纸脸儿赞叹不已,他几步走到那画报近前,伸手就要把那张画报从墙上揭下来。
一缕缕念丝亦在他指尖接触到画报的时候,开始在画面上铺展。
画中美人明艳依旧:“郎君何必白费力气呢?
如今这副画中,只不过有我投寄于此的一缕‘念想’而已,念想如烟,纵然抓住,也会流散于指缝之间……
有这气力,你不妨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我那位义母的大女与二女。
先前被你戳瞎眼睛的,只不过是她那个不中用的二女罢了,尤其是,二女还没穿上它那件‘诡皮’,你能伤它也不是甚么难事。
可待它和大女一齐穿上诡皮过来寻你,你可就处境堪忧了。”
周昌按着墙上的画报,与画中美人对视。
他听着对方的话,眨了眨眼:“你能带我去找大女、二女的诡皮?”
“我好歹也与她们以姐妹相称,怎能做这种背叛她们的事?”
“先前都背叛一次了,也不差再来一回。”
“……胡说八道。”
“你看看你,口是心非!”周昌看着脸色冷了下来的纸脸儿,他撇了撇嘴,“你分明是不想你那二姐杀我,所以先前才假装要给你二姐帮忙,实则暗里与我联手,反把你二姐套了进去。
这些好赖真假,我却是能分得出来的。”
先前周昌预备掀桌子逼迫纸脸儿妥协是真,但纸脸儿给他放水,让他割下二女的头颅也是真。
再加上当下纸脸儿这有意无意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