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你长得乖,中午你把你和我洗碗的时候,我看你手上、虎口都是茧子,平常在家肯定也是个勤快的女子。
先前你又帮了我大忙,要不是你,我和阿昌当时说不定就折在哪里唠。
就按这些来说,我巴不得你留下来,你留下来,阿昌跟你住在一个屋檐下,近水楼台瓜前李下,一来二去,你说不定就是我的孙媳妇了——我这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女娃儿不要觉得我冒犯哦,我老不修说几句这样的话,也请你不要见怪。
但是,哎!总有个但是……你身上遭了那些我不好说的东西哇,女娃儿!
我不敢留你!”
白秀娥眼睫毛微颤,沉默着没说话。
这个时候,周昌分明感觉到自己眉心里‘念丝’的恢复陡然加快——他先前与白秀娥待在一块,一刻半刻方得一缕念丝,今下仅仅几个呼吸过去,念丝就增长了二三缕!
周昌不禁将目光投向白秀娥,对方当下虽不言语,但他能感受到她沉默之下的情绪翻涌。
她的情绪涌动,莫非是自身念丝增长的原因?
某个念头在周昌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抬眼看向转身走开的周三吉,正打算说话,白秀娥先抬起了头,看着周三吉的背影道:“周大爷,我有办法叫它出不来……”
白秀娥弱声弱气的,自然没有任何说服力。
周三吉都没有回头,直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给杨瑞倒了一杯酒后,笑着与白秀娥道:“莫想那么多啦,女娃儿。
我已经托人打听你家的地头了,到时候给你送回去。”
“到底要怎么样,您才肯让我留下啊?”白秀娥闻声着急了起来,声音里都有了哭腔。
周三吉不再说话,举杯与杨瑞对饮。
杨瑞抬起酒杯,却看着白秀娥,朝周昌努了努嘴:“你周大爷最宝贝的就是他这个孙儿,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