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想法:“社会也有沉重,也不全是轻松。”
沈三通想到了《漫长的季节》,很沉重,也很现实:“沉重的议题,和影视作品里遵循外面灌输的理念,是两码事。”
“我就纳闷了,这些媒体人不是东大人吗,像《狼图腾》作者,《天道》制片方,还有原著,真以为有一天,米国殖民,他们就能当上买办?”
“不知道老苏之故事吗,米国培养的那些笔杆子、肉喇叭,它们在自家国家解体之后,几个有好结果?”
左晓青回答不出,和沈三通思考层次有差距:“我喝酒。”
沈三通为自己抱不平:“说我洗白三鹿,今天,涉案的人是不是判了?”
“一审宣判,生产销售三聚氰胺的判处死刑,企业经营被判无期。”
喝了两杯,不胜酒力的沈三通摇摇晃晃。
这间房是沈三通的房间,套间,挺大。
沈三通左手边是颜丹辰,右手边是元泉。
要倒,所以伸手去抓旁边的颜丹辰和元泉。
元泉下意识扶他:“不能喝就别喝。”
“我没醉!”
沈三通一用力,不小心把颜丹辰和元泉拉了过来:“我说实话,我对媒体没有意见,有些时候需要破坏的力量,打破铁板一块。”
“但做成了事,还是要夸一夸的。”
“做了坏事要骂,做出了点成绩依然挨骂,时间久了,反正都一样,为什么要做事?”
“我有时候觉得媒体,就希望到处是贪官污吏,到处撕裂,这样一来,才有更多事要遮掩。”
“他们吃的什么饭?不客气的说,其中有一部分人就是敲诈勒索。”
“不排除有好的记者,但生态坏掉的情况下,还在坚持道义和良知的记者,反而是给其他人遮掩。”
“就像那个提出‘休克疗法’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