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采蜜，本子马桶水可以喝的故事吗？”

左晓青：“？？？”

颜丹辰：“？？？？”

沈三通乐了，两人的表情，就是那种“你在说什么鬼”的反应。

“换个问法，一个人用痰盂盛饭，这个痰盂是用过的，刷干净了，甚至连医学检测也做了，细菌群落达到食品级标准，对人无害，你会用这个盛饭吗？”

颜丹辰绷不住：“别那么恶心行吗？”

左晓青也带上了痛苦面具，起了鸡皮疙瘩：“没有碗吗，非要用这玩意盛饭？”

沈三通道：“你们当局者迷了，跳出来，我们现在什么时间点？”

左晓青疑惑：“什么？”

颜丹辰若有所思：“过年啊。”

沈三通道：“快过年了，观众去影院是放松的。”

“很多人工作了一年，上了一年的学，不是媒体人，也不是一些专家学者。”

“一年到头不受累，不受罪，整天就是自己心里那点事。”

“大部分人工作是很累的，工作了一年的，这些天看个屁的报纸！”

“他们的批判，对于看我电影的观众，没有影响力，我的观众是生活在现实中的人，过年不会关注这些。”

颜丹辰道：“所以你才不回应，回应了反而帮它们扩散了。”

沈三通打了个响指；“如果不是过年，我还会利用这件事。”

“可这些批评在过年时期，连利用价值都没有。”

“就好像一般人不会信澳洲苍蝇采蜜，本子马桶水可以喝，也不会用痰盂和盛了屎的碗盛饭。”

“政治学上有狗哨理论，心理学上也有狗哨理论。他们就是恶心我的。”

左晓青不懂：“什么狗哨？”

沈三通解释：“吹狗哨效应，属于虐待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