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跟在那两个押送释明的锦衣卫后面,生怕一跟丢,这复仇的机会就会消失不见。
周围的百姓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许多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们心中不禁联想到自己家中之事。
自己的妻子也曾在会昌寺求子,而后不久便有了身孕。
此刻,种种疑虑笼罩在他们心头。
“这些秃驴真该千刀万剐啊!”
一个彪形大汉愤怒地吼道,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是啊!谁能想到,他们平日里装得一副慈悲为怀,道貌岸然的模样,实则全是披着人皮的狗咂钟。”
一位老者拄着拐杖,气得浑身发抖,不停地用拐杖跺着地。
“呸!什么狗,我看他们连狗都不如,说他们是狗,都委屈了我家忠心耿耿的大黄!”
一个年轻后生也跟着骂道,眼中满是鄙夷与愤怒。
张显怀微微转头,看向玄奘。
“玄奘法师,你是要我锦衣卫出示证据吗?”
他的声音带着挑衅。
“还是你要和本指挥使讲什么疑罪从无?”
“若你真想要证据,本指挥使只需一声令下,便能找来更多受害者。”
“按大唐律令,受害者三人以上便可定罪,这一点,法师不会不知吧?”
玄奘法师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张显怀的话,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的脸上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只是口中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
张显怀看着玄奘,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轻蔑。
“还有呢,玄奘法师,别急。”
就在此时,后面的人群中传来一阵骚乱。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这次来的并非一人,而是一群百姓。
他们都是长安附近村子里的村民,被会昌寺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