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觉如遭雷击,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后背的衣衫瞬间被汗水浸湿。
他心中一阵慌乱:这魏征,真是个难缠的主儿,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我该如何应对?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并非得了绝症。”
魏征见房玄龄如此回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心中更加笃定这里面有鬼。
他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房玄龄的心尖上,言辞愈发犀利,如同密集的箭雨向房玄龄射去。
“既然并未得绝症,那到底是生了什么大病,才能无力参加朝会?”
“还是两人一起,当真是稀奇啊!莫不是居功自傲,赋闲在家,也不愿来参加朝会,为百姓谋福祉?”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寂静的朝堂上,每一个字都在空气中回荡,震得朝臣们的心都在颤抖。
大臣们都屏住呼吸,眼睛瞪得大大的,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房玄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猜疑。
房玄龄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吞没。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魏征真是不依不饶,可我又不能违背陛下的嘱托,这可如何是好?
此刻,他只能选择沉默,眼神慌乱地闪躲着,不敢与魏征那如炬的目光对视。
群臣见状,心中大惊失色。他们看着一向能言善辩、稳如泰山的房相,此刻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哑口无言,心中不禁泛起了惊涛骇浪。
难道程知节和尉迟敬德真的是被功名利禄冲昏了头脑,开始恃功而骄了?
这可如何是好?
魏征看向房玄龄,脸上露出的失望之色愈发浓重,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