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瑜现在要做的，正是一套2008年的全国1卷数学卷。

粗略的扫一眼过去，八道选择题里，有一半他都不会...

落差感极大的周晨光忍不住说道：“好家伙，全国卷，这不得卷死我们啊。”

说者可能无意，但听者却有心。

敏感的听出了对方话外音的秦瑜落在身侧的小手攥紧，嘴上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不可否认，她的到来的确是对津城考生的不公，但她自己也委屈。

成绩好也不是她的错啊，何况津城卷本身对别的考生...也是一种不公啊。

二人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虽然在此刻十分热闹的教室里不是那么起眼，但还是被就坐在秦瑜身后的陈深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好奇的探身，轻而易举的便是打破了笼罩在周晨光和秦瑜身边凝重的气氛。

“我看看我看看。”

他拿起秦瑜放在桌上还没动的数学卷子，扫了一眼上面的选择题后，乐了。

“确实难啊，老周，这不正好，你有可以问题的人了。”陈深拿着卷子，笑呵呵的勾着周晨光的脖颈，用手肘顶了顶对方的肚子，“平时抹不开面不来问我，现在总能问秦瑜了吧。”

周晨光脸都绿了，他一推眼镜，愤愤的说道：“你别得意，上次是我发挥失常。”

“是吗？”陈深把卷子平铺在秦瑜桌上，指着第六道选择题，“这题选什么？”

周晨光下意识的看向题目，思考片刻后表情一僵，扯扯嘴角，嘴硬道：“你自己不会就说自己不会，从我这套答案？”

陈深撇嘴，他还真不会，倒不是题太难，而是这题超纲了，他们还没学到。

当然，他很清楚周晨光的嘴硬，于是他不理周晨光，而是看向望着自己的秦瑜。

女孩傻愣愣的看着帮自己解围的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