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道然笑着摇头:“忙完之后,有你露一手的时候。”
晚上,铸剑铺子后院宴请贵客,桑诚将铺子里的十六个管事全部集结,一起给这位“宁前辈”陪酒,其中自然有酒桌上的人精,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宁道然倒也无所谓,堂堂金丹老祖,就连灵酒都能无限饮用,更何况是这种凡俗米酒。
深夜,酒足饭饱,众人相继散去。
“桑诚,过来。”
正堂之中,宁道然端坐,道:“当年我赐予桑平安的那张纸人,是否还在?”
“在的……”
桑诚捧出一只极为精致的锦盒,其中就放着一张已经泛黄的乙等纸人。
这张纸人已经足足有四十年的岁月,当年宁道然注入其中的法力也早就已经流散殆尽,但纸人之上有一道灼烧以及手臂破损的痕迹,不出意外是经历过一场斗法的。
“宁前辈……”
桑诚小心翼翼道:“当年,我才二十来岁的时候,铺子里曾经来了一伙强人,试图抢占铺子,正是这张纸人前辈出手将强人赶走,才保住了铸剑铺子,但后来这纸人前辈变成了纸人,就再也没有变回来……”
“嗯,法力已经耗尽。”
宁道然点点头,轻轻一弹,便将纸人震碎。
桑诚的目中透着不忍与心疼。
这张纸人,桑平安和他可是一直当成祖师爷供着的。
不过,如今宁道然就端坐在堂上,前辈在上,这些就都是小事了。
“来。”
宁道然从怀中的掏出两张乙等纸人交给桑诚,道:“还是老规矩,这两张纸人好生保管,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要祭出,此外记住,二十年后同时放出两张纸人,他们完成一件事后继续保存好,只要不惹上金丹,这两张纸人应可以保铸剑铺子的一甲子太平。”
一张寻常乙等纸人,在没有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