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下面一寒,他又没练过铁裆功,可不想体验富婆快乐球。
“不行!明天我要再蹭阿时半份营养膏!我希望兄弟过得好,但不希望他过这么好啊!”
这两人说说笑笑间,二楼包间的房门轰然打开。
白西装的秦礼豪走在中间,被午夜皇宫一众小弟奉若神明的泽哥,好像跟班似埋头弯腰。
“谁是泽哥?穿西装的么?”
秦时终于喘口气,摆脱几个少妇姐姐的骚扰,凑到角落里摸鱼。
“西装男,是泽哥大老板的儿子,跟你属于本家,都姓秦。”
谢宇成摸了摸下巴:
“大家管他叫‘豪哥’。”
还挺威风!
秦时琢磨着,如果说泽哥是“陈浩南”,这个豪哥该不会就是“蒋天生”吧?
瞧这股鼻孔看人的嚣张气势,怎么更像“东星耀阳”?
“泽哥大老板到底啥来头?”
秦时好奇打听。
自古以来,这种比较有活力的社团组织,通常上不了台面。
背后往往站着提供财力支持,或者关系人脉的大老板。
也就是所谓的“大水喉”。
“不知道。从来没听泽哥提及过。”
李远摇摇头。
“反正势力很大,跟泰安都市圈关系很紧密。”
……
……
“阿泽,不用送了。”
秦礼豪抽着雪茄,吐出青色烟雾:
“阿彪算你麾下的一员猛将,我将人带走,你不会生气,跟我老爸告状吧?”
程泽压低肩膀,毕恭毕敬:
“豪哥说笑了,我和阿彪都是在大老板手里混饭吃的,没有大老板接济,我们这样的烂仔不饿死,也被人打死了。”
银灰色的加长轿车停在午夜皇宫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