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赶到杏林阁,提审刘仁。
“说,晁衡得的是什么病?!”
“小老儿也不知啊,是种怪病,血热而气虚,老夫只是以金针替他清血热,若每七日不清他便要熬干了。”
问来问去,刘仁始终是这套说词。
亭桥丙见这大夫或许是真不知,又赶到了关押着晁衡的密牢,把晁衡的下裳给剥了下来。
只一眼,他便吃了一惊。
因他平生还未见过如此大的器物,软趴趴地垂着。
“你怎么……”
晁衡被铐在架子上,见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羞怒交加,以虚弱却凶恶地语气骂道:“侏儒,我杀了你!”
“老子还没让你还我一双眼睛!”
亭桥丙揉了揉眼,道:“你这……不对吧?”
“你去死。”
“等着受刑吧,小子。”
亭桥丙转身而出,又分派人去查晁衡年少时是否去过汋阳城中的青楼楚馆。
之前他从未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此时一查便有了线索。
“巡长,有不少妓子都招待过晁衡。”
“他床第功夫如何?”
“不错,话虽略小,胜在坚挺。”
“确定是‘略小’?”亭桥丙反而有些疑惑了。
“差不多都是这么说的,或说‘虽小了些’,或说‘小而硬挺’之类。”
“是吗?你去密牢看看那是不是略小。”
很快亭桥丙就确定了,晁衡必是用了邪门方法把自己搞坏了,连忙把人押回开平司交给尤圭。
尤圭知道事情有了进展,亲审晁衡。
“说吧,现在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说什么?我只因这样就有罪吗?”
“怎么搞的?”
“敷了庸医给的药,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