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侍婢中挑了两个最漂亮的,吩咐她们好好侍候着。
宗寰看在眼里,回了内堂,开口道:“钩子们答应为娘,收集了那竖子的罪证便放了你,果真作数。”
“娘!”
顾继业以手抚额,急道:“你怎能这么笨,这不是给他们口子撬开顾家吗?”
“笨?”宗寰不悦道:“是谁使人杀自家兄弟?为娘又是为谁善后?”
“那是……我起了疑心,故意试探,还被我试中了。”顾继业明知不该说,终是忍不住,趴到宗寰的耳边,小声道:“娘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怎么?”
“原以为钩子们是冤枉顾家,原来都是真的,那断腿的残废做了好一番大事……”
话一出口,顾继业就后悔了。
他不说难受,说了更忐忑,只好自我宽慰母亲不可能说出去。
宗寰瞪圆了眼,一会想起身,一会又坐下,不知如何是好。
“这家真是管不了,我就不该嫁给个鳏夫,看他的亡妻、外室留下的都是怎样的祸害!你往后被他们拖累了,该怎么办才好?”
顾继业也是心烦意乱,只好道:“总之娘就当不知道,往后也别再招惹那残废和那杂种。”
说着,他心虚地四下环视,才敢再骂了一句,声音却还是发颤。
“残废、杂种,全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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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河用书卷轻点着太阳穴,一边听着属下禀报。
“开平司这边,裴缉事在善后,另外,宗氏与顾继业给的证词,反而有些麻烦。”
“又是他们。”
“是,一夜之间,宗氏安排了许多下人检举,说裴缉事与顾经年通奸,被刘闯撞见而杀人,这种流言最难堵,澄清亦不可能,表面上看刘纪坤此案没办错,称他是刘衡同党,为翻案而冤枉裴缉事,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