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证据?”
“我与她现在还没有私情。”顾经年道:“但可以有。”
谢鼎不自觉地讥笑了一声,嗤道:“你小子。”
“这有必要。”顾经年道:“我需要非常熟悉她的身体,哪怕我在她身上只留下一个牙印,也比搜集无数捕风捉影的闲话有用得多。”
“裴念武艺高强,你行吗?”
顾经年道:“简单,给她用点药。”
谢鼎看了刘纪坤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道:“行,我会让人去给她下药,你先去见尤圭、黄虎。”
“好。”
顾经年遂又被带往大牢。
牢房里死气沉沉,尤圭与黄虎被关在一处。这个安排,显然是存了心思想从两人的交谈中探听出些什么来,可惜尤圭这种老油条不可能让他们如愿。
刘纪坤说尤圭不难收买,可顾经年的秘密却还被守着,便知尤圭远比看起来要有担当得多。
“顾公子?”
见了顾经年,黄虎的眼神中明显绽出了喜色来,欲言又止。
“你们都还好吧?”顾经年道,“我来,是告诉你们,我投靠了刘提司,识实务者为俊杰,我也希望你们都有好结果。”
“你怎能……”
尤圭话到一半,顾经年转头向他看来,两人目光对视,尤圭叹息了一声。
“你怎能这般快就服软了?总得将价钱谈拢。”
“提司是做大事的人,不会亏待了你。”
顾经年这般说罢,又看向黄虎,道:“你也别犟着了,我已告诉提司,你是笼人安插的眼线,当日你在山谷中与那人说话,我都听到了。”
“你……”
“你若知笼人想把什么心送到何处,最好告诉提司。”
黄虎一愣,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顾经年道:“总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