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你……到底何意?此事又与长兄有何相关?”
“呵。”
顾经年嘴角勾起一声冷笑,凑到顾继业的耳边,轻声道:“你当西郊行刺、万春宫练药的幕后主使者是谁?我一直在为谁办事?”
一瞬间,顾继业瞳孔放大,脑子里浮出一个想法,吓得他身子一个激灵,差点要尿出来。
“不,不会吧?不会是长兄?”
顾经年又笑了。
见了这笑容,顾继业如遭雷劈,终于明白了一切。
原来,顾家不是被冤枉的,那个终日隐居在深宅大院里的残废顾继祖是真正的逆贼。
怪不得,顾继祖每次都护着顾经年,实则是在操控这个杂种做事啊。
“经年,我错了。”顾继业的声音有些嘶哑,小心翼翼地伸手拉着顾经年的衣襟,道:“我犯了糊涂,我此前不知道,长兄怎么能……我们是一家人啊,现在怎么办?还瞒得住吗?”
他越说越害怕,声音里渐渐带了哭腔。
“经年,你别不说话啊,我……我以后都听你的,你是我的兄长,这么大的事,你还能瞒得住吗?我只把你的事告诉了谢缉事,堵他的口还来得及吗?”
终于,顾经年再次开口了,温柔地拍了拍顾继业的脸。
“你猜,我为何来告诉你这些?出了事,家里总得有人担。”
“别。”
顾继业背脊一凉,裆下反而感到一阵温热。
泪水不受控制地滚滚而落,他死死攥着顾经年的衣襟不敢放手。
“求你了,我们是骨肉至亲啊,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能到这里来,裴念能量一定很大,多保我一个,不难的,刘闯是翠儿杀的,其它事……其它事我们推一个别人出来担,让老八来担吧?反正他脑子坏了,活着也是痛苦。你还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才知道